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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心灵】那雪花飘落的美丽

来源: 免费小说网 时间:2019-11-04 19:14:06
这飘落的雪花,是你的泪滴凝结而成的花朵吗?      【一】   雪儿是冬天生的,那年,南方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,当雪儿*一声啼哭嘹亮地传遍山村的时候,雪正下得浓密,因雪的映衬,刚刚露出鱼肚白的山村,从小小的窗望去,竟明晃晃的。母亲从接生婆手里抱过雪儿,雪儿竟然不哭了,一双小眼黑豆般晶亮。母亲就对父亲说:“瞧这丫头,冰天雪地的来,还那么精神,就叫雪儿吧。”   不知道是不是因了这样的缘故,在雪儿的生命里,雪总是会不期而遇,看着晴好的天,一夜起来,就白茫茫一片雪了。面对这样的雪,雪儿总会想起许多往事,心里很柔弱的地方,也总会被往事侵润得酸涩而又甘甜。那流年里雪花的故事,虽然已经深埋于泥土里,依然滋润着每个春天的到来,那些花开花谢的日子。而这,对于琐碎中的女人,是多么重要啊!它让遥远的旅途不再单调。   现在,南方已经很少下雪了,可在雪儿的记忆里,小时候的南方是有雪的,她还记得读三年级的时候,由于学校很远,又由于大雪路滑,在离学校还有一里多路的时候,听见上课铃声响了。一着急,踩在一块倾斜的被雪覆盖的石板上,人就仰天摔倒在地,左手的手腕生硬地坎在石头上。一阵专心的疼,手就不能动了。上课的时候,手怎么也抬不起来,还疼得半边膀子倾斜下去,手指几乎要触到地面,很喜欢她的数学老师瞪了她好几眼。很后一节体育课,她没出去站队,竟被体育老师罚站在操场的一角。   那天的雪花好大啊,飞舞着一片片洒在头发上、身上。可是,她没有感到雪花的美丽,只感到透骨的冷,还有专心的疼痛。母亲自制的布鞋已经被雪水渗透,双脚麻木得没有知觉。同学们一圈圈围着操场跑着,跑到雪儿面前都看着她,雪儿也看着他们,那双眼没有祈求。就这样在操场上站了一节课,回到家,雪儿依然没有告诉父母,直到吃饭的时候,端不起碗,母亲看见,这个时候,雪儿都没有掉一滴眼泪。   下午,母亲和父亲带着雪儿走了很长的山路,去县城医院拍片,才知道手腕的两根骨头都断了。母亲狠狠地骂雪儿,说雪儿犟,要是残废了,将来嫁给谁。雪儿并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,以为忍忍就过去了。很后还是回家,用父亲找来的草药包扎,连石膏都没打,只用两块木板固定好手腕,用白棉布一圈圈把草药包在里面。雪儿已经不记得包了多长时间,只记得每次用白酒吞咽父亲找来的草药末的时候,那种难受的滋味,不亚于吞咽的是毒药,很多次她偷偷把草药扔掉。那时,酒对于小小的雪儿来说,真的是毒药。   很多年过去了,雪儿一直忘不了站在雪地里的情景,她不记得那天穿了什么衣服,只记得两根辫子很长。有时她就觉得是穿红色碎花点的罩衣,她记得母亲曾经为她和妹妹做过一件,因为这件难得的新衣服,她和妹妹在家的院子里的小土坎上,兴奋得跳上跳下。   现在,又是一个冬季到来,会下雪吗?是有花瓣的雪花还是雪粒?雪儿很纳闷,怎么就没有小时候看见的,挂在房檐上的长长的冰柱呢?她还记得,不管多冷的天,都喜欢摘一根冰柱放在嘴里咬的嘎吱响。      【二】  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,雪儿还站在窗前,看着雾罩着的路灯。细雨仍在飘,湿滑的路面没有几个行人,冷风吹来夹杂着阴湿的寒气。雪儿没有一点睡意,到被这凉风吹得精神清爽。很近几日,雪儿思绪烦乱心神不宁。老是想起过去的许多事情,想着前段时间接到的电话,心里还在七上八下的。她怎么也没想到萧会找到她,那么些年过去了,她几乎忘了这名字。萧说:“雪儿,还记得我吗?写小说的油漆大哥。”   那一刻,雪儿都懵了,好半天没吭声,这称呼好亲切啊!已经很久没人叫她雪儿了,取而代之的是姐姐、阿姨,甚至本家里还做陕西哪家癫痫病医院好了奶奶辈,她不知道说什么。萧又说:“祥子带你去过我家的,记得不,河对岸的半山上,那时你还读书呢。”   雪儿想起来了,哦!那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啊郑州的羊羔疯医院那个专业!好像远的有一个世纪那么长,可是,想起来又觉得那么近,近的连许多细节都还记得。那天,雪儿没上晚自习,祥子说带她去见一个小说写的很好的大哥,同去的还有祥子的朋友龙翔。那时,龙翔是小城地方杂志的编辑,祥子刚刚工作,在县里政府机要室上班,因为都喜欢写文字,平时就玩得很好。雪儿还记得,站在校门口的时候,祥子指着河对岸的灯光对雪儿说:“萧哥家就住那里。”   雪儿看过去,只见一片零星的灯火,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在哪里。雪儿刚刚从乡下的学校考进城里的中学,对这座小城并不很熟。萧哥好像早知他们要来,茶水都准备好了。雪儿不说话,看着萧哥的女人从里间的屋子端出一小盆花生,倒在木制的茶几上,还笑着让雪儿自己拿吃。雪儿忽然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感。她已不记得萧哥的摸样,只记得大概属于那种高高大大的,很魁梧的类型。可是,他的女人现在记起还很清晰。雪儿记得那天她穿了一件白底碎花的外衣,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到腰下,弯腰倒花生的时候,辫子还搭到茶几上。做完这些,她很快又回到里间的屋子,再没出来。雪儿就想,这女子好贤惠了,看见老公的朋友来,把该做的事做完就自己到一边去,不多言不多语的。对她有好感还因为来的时候,祥子就说过萧哥是外地人,在这里做油漆家具活。这让雪儿更佩服她,一个外来的没有什么地位的人,对于丈夫这样的爱好尚能如此支持,且表现的那么温婉淡雅。那时,萧哥有二十七八岁。后来又与萧哥有过几次接触,都是因为文字的缘由,雪儿也学着写一些歪歪扭扭的诗,发在龙翔的杂志上。   “可是,祥子已经不在了。”雪儿说:“萧哥,你现在哪里?怎么找到我的?”   萧说:“我在省城,看到你的文字,找你还不简单吗,祥子的事我知道的。现在不说这事,过几天我来,见见面吧。”      【三】    这事云里雾里的,搅得雪儿几天没睡好,脑子里许多久远的事情都一一浮现,有时,她就觉得祥子在天花板上看着他,那双眼那么无助绝望,心就疼得滴血。那么好的一个人,怎么就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呢?走得无声无息,只有雪花看见。   她想起有一次祥子说要买一件大衣过冬,要雪儿帮忙看看。那天下着小雪,虽然雪花没有聚居成片,但掉在头发上,衣领上也是不容易化的。祥子围着一条毛线打的白色围巾,那是雪儿躲在学校的寝室里悄悄打的,零星的雪花掉在上面,毛茸茸的。很多次,雪儿悄悄落后一点,在后面看祥子:修长的身材略显单薄,却散发着浓浓的书卷的味道,一双忧郁的大眼好似很不经意地看着周围的一切,包括雪儿。可是,就是这忧郁的眼睛让雪儿那么想去心疼。   他们就这样从中午一直逛到下午六点,都还没有买到心怡的大衣。现在想来,雪儿都觉得奇怪,小小的县城,就那么几家店铺,怎么就逛了那么长的时间呢?当时祥子话语不多,也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,连手都没牵,她只是跟着详子一家店铺一家店铺地看。有时,心里会突然冒出奇怪的想法:我们要是恋人多好,就这样一直跟着他走,一点都不觉得累。很后天都快黑了,才在一家店铺随便买了一件呢子大衣。他把新买的大衣换上,把脱下来的纯棉黑色大衣给雪儿披上说,不用还了,送给雪儿,说晚上寝室冷,能用上。   这是雪儿的*一件大衣,对当时的雪儿来说它太好了,里面是浓密的厚实的毛,这件大衣现在还在雪儿的衣柜里。      【四】   雪儿站在镜子前,看着自己的脸,还算好,没有皱纹,皮肤还算光滑。她拿起眉笔轻轻描下眉,又上一点淡淡的唇红,把头发披散开来,又翻出才买的黑色短羽绒服,再穿上褐色短靴。雪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不算难看,甚至还有一点点妩媚。   萧已经在楼下等她了,让她没想到的是萧的车很漂亮,她虽然看不懂车的标志,但还是感觉到车子的高档,看来,萧已经不是原来的打工仔了。萧从车里出来,看着走来的雪儿笑了:“你一点都没变呢。”他说。   在雪儿眼里,萧变了很多,有了富贵大气的气质,又穿着高档的真皮外衣,如不是这样的场合,雪儿断然是不敢认的。   “去哪里?”萧问。   雪儿想了好久说:“带我去咖啡厅吧,我还没去过真正的咖啡厅。”雪儿在说这话的时候,脸上泛起一片红晕,心里忽然涤荡起温暖的记忆。   那是一个夏天,小城有一家冷饮店,店里有绿色的小桌,还有插着纸花的冷饮。这在当时是很新颖的小店了,许多年轻的恋人都爱在这里慢慢喝着果绿色的冷饮。雪儿记得,祥子点了两杯橙汁,还给雪儿单独要了一份冰激凌。雪儿一边吃着冰激凌,一边听祥子说话,一边还分出一点小心思看祥子的眼睛。她一直都觉得奇怪,为什么祥子的眼睛可以这样看呢?一点也不刺人。雪儿已经不记得祥子说了什么,只记得自己就在琢磨他的眼睛,为什么那么清澈坦诚?可以让人那么舒服地直视。很后,祥子不说话了,也看着雪儿笑,问她看什么?雪儿说:“看你的眼睛里面有什么?”   祥子哈哈笑起来说:“真是没长大的小姑娘。”又说:“喜欢这里吗?等冬天你放假了,我带你去省城的咖啡厅,比这里还有情调。”   那是雪儿*一次听到“咖啡厅”这几个字,虽然在书里曾经看到过这样的字眼,但从没想到会是什么样子,觉得是离自己好远的生活。现在,从祥子嘴里说出来,突然就那么近了,还那么美。雪儿就悄悄放在心里,等着这个日子的到来。   冬天来了,飘起了小雪,可是,祥子出差了。又一个冬天来了,没有雪花,只有零星的小雪粒。祥子说等有雪花的日子再去吧,那样,隔窗看着雪花,喝着热腾腾的咖啡,会有很多想像呢。再后来,雪儿离开了小城去读书。有机会去喝咖啡了,但雪儿一直都没去,她记住了祥子的话,是祥子让她知道咖小儿癫痫会影响智力吗啡的情调,她等着和祥子一起去喝咖啡。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会很多,多的随便那一天就可以去,甚至在炎热的夏天,也可以让滚烫的咖啡流进嘴里,让一身臭汗尽情挥发。   可是,有多少事不在我们的预想范围呢?   一个冬天的旁晚,雪花好大啊,大得她都觉得奇怪,花朵般漫天飘舞。雪儿用手接住大片的雪花,仔细地看着晶莹的菱角,在心里想着,明天,就明天吧,一定叫祥子带她去咖啡厅,她要告诉祥子,她长大了,会品咖啡的味道了。就在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想着雪花里,咖啡的热气润红脸颊的样子,祥子家的电话打来,说祥子在医院。  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赶到医院的,只记得一路狂跑着在心里一遍遍喊:雪花你怎么今夜下得那么大,大得看不见山,看不见水,连路都遮盖了。来到医院,祥子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,白色的墙,白色的床单。吊瓶还在晃动,体温尚热,而瞳孔已经放大,任她如何呼唤,祥子再也听不见,只有手握的书,紧紧地贴在胸前。一滴眼泪轻轻从他睁大的眼里滑落,那眼远远地看着远方,幽深幽怨。雪儿的心都碎了,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?这是怎么了啊!说好的一切怎么都变了呢?   书是祥子的散文集,*一页,祥子用钢笔用力地写着:“雪落花之茎,为君守春回。”      【五】   眼泪滑落在热热的咖啡里,雪儿赶紧侧头看窗外的景色,天白得有点异样,干涩的风吹得路边的树枝乱摇。“要下雪了。”雪儿喃喃自语。   萧一直看着雪儿,见雪儿说话了才问“雪儿,没事吧,想祥子了吗?”   雪儿笑了,用手把头发扶在耳后,顺势擦掉浅浅的泪痕:“看到萧哥,很亲切呢,想起以前许多的事情,还有萧哥的小说,都忘了名字了,只记得是写地勘队来到村庄,然后,村里的姑娘爱上地勘队员的故事,很美好呢。”   萧笑了,又为雪儿要了一份点心。“年轻的时候看什么都好,包括爱情,不过,现在也没看淡,其实,也不应该看淡,对吧雪儿。”   “我从没看淡,真的。”雪儿看着萧,很认真地说:“为什么要看淡呢?它本来就是美好的,一直都在心里。因为有这份好,我们的脸上才会有笑容,我们才会善良。”   萧很感叹,嘿嘿笑起来说:“雪儿还是那么可爱,一点都没变,还是那么干净,很好变的就是更香醇了,就像这咖啡。”   听到萧这样说,雪儿笑了,端起咖啡,一边搅动着一边说:“那么些年怎么会没变呢?至少不可爱了,可爱已经不适合我了,都有皱纹了,世故了。”   萧长长地叹一口气说:“是啊,一晃,那么些年过去了,我都有白头发了,不过想起的时候,又好似在昨天。雪儿,还记佳木斯癫痫病心理治疗得你的油印机打印的刊物吗?有一期,我还发过一小篇文字呢,那时,祥子是你的课外主编,我是顾问,还记得吗?”   这样的事雪儿怎么会忘记呢,有一次大家在草坪上讨论一个同学的作文。那是傍晚的十分,夕阳正温暖地洒在每个人身上。祥子被这温馨融融的气氛感染了,忽而就发起呆来,一会,拿起纸笔在本上潦草地写下几段话:“黄昏,散步的游人一样,一对对在落日的余晖中,尽情享受着自然的和谐。他们中有老人,有情侣,也有孩子和他们的妈妈。在一块平整的草地上,几个年轻的妈妈围坐在一起,边织着毛衣边谈论着,她们的孩子则在一旁嬉戏。夕阳的霞光在他们的身上蹦跳着金色的童年。” 共 6163 字 2 页 首页12下一页尾页 转到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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